第三百二十四章:我怀孕了-《总统谋妻:婚不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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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就让景行去给你抓两次,他小时候经常干这事儿,”说着、陆槿言笑了,这笑里含着一丝丝坏笑。

    许是觉得话语不够有说服力,而后道;“连松鼠窝在哪儿他都知道。”

    这话说出来,沈清有动静了,眉目轻佻,满脸不可置信。

    陆槿言望了眼身后,见苏幕出来,笑道;“不信你问母亲。”

    “问什么?”苏幕过来听到如此一句话,开口笑问道。

    “景行小时候是不是连松鼠窝在哪儿都知道?”陆槿言在问了遍,嘴角坏笑尽显无疑。

    苏幕见了,嗔了她一眼道;“林子里的松鼠都是野生的,不能抓回来养着,会死掉。”

    “对、小时候景行弄死了好多只松鼠,被母亲打过。”

    陆槿言啊、掀陆景行老底的时候丝毫不客气。

    沈清静静听着,嘴角笑意不减。

    晚间,陆先生回到总统府,沈清正好洗完头洗完澡出来,男人身上正装未来得及脱,迈步去浴室拿出吹风机坐在梳妆台前给其吹头发,男人修长的指尖在她柔顺的发丝里来来回回。

    沈清乖乖巧巧坐在镜子前看着男人俊逸严肃的面庞,而后糯糯开口道;“我今天在院子里看到小动物了。”

    “什么?”男人漫不经心问道,吹头发动作依旧未减。

    “松鼠,”沈清答。

    陆先生闻言,透过镜子看了她一眼。

    陆太太继续道;“她们说你连松鼠窝在哪儿都知道。”

    陆先生撩着她头发的手微微一顿,而后视线下移,落到她面庞上问道;“野生的,不能抓回来养,会死掉。”

    话语落地。沈清笑了,笑容温温婉婉;“你怎么知道?”

    “我试验过,”男人答,声线清冷话语一本正经。

    沈清失笑出声,伸手将男人握着吹风机的手推开些,陆景行顺势关了吹风机看着自家爱人满脸疑惑,只听其笑问道;“你真试验过啊?”

    沈清眼底的狡黠一闪而过,于是乎,男人微眯了眼,未言语,

    低低沉沉的目光落在沈清面庞上带着打量。

    而后只听其继续道;“她们说你养死了好多只,是真的?”

    男人注视着她,许久之后才低低沉沉应了声,就一个腔调。

    沈清笑出声,但更多的是带着嘲笑,嘲笑陆景行养死了好多只松鼠,男人见其笑颜如花,眸底闪过一丝淡淡的。

    沈清仰着白皙的面庞嘲笑他,在陆景行眼里,无疑是勾引,"chi luo"裸的勾引。

    书上说,三个月之后可以适当同房,只要注意些便好。

    男人伸手将吹风机搁在梳妆台上,而后伸手摸了摸沈清的头发,恩、干了。

    随后,男人脱了身上工装随意扔在沙发上,在迈步过来将笑颜如花的陆太太打横抱起,一系列动作下来,无半分停顿,与平常无异。

    沈清笑眯眯的望着男人,片刻之后,陆景行菲薄的唇下压,堵住了她嘲弄的容颜。

    一番辗转反侧,情到浓时,男人伸手将她衣服高推。

    见此,沈清一顿,而后伸手推搡着身上男人,满脸惊慌。

    陆先生感受到他抗拒的动作,将埋首在她胸前的脑袋抬起来,入目的、是满眼。

    嗓音低沉沙哑的近乎吓人,“怎么了?”

    “不可以,”沈清答。男人俯身在其唇瓣落下一吻,低沉隐忍道;“医生说,三个月之后可以适当,我轻些,恩?”

    “不要,”沈清依旧拒绝。

    男人满眼猩红,近乎夺眶而出,“怕?”

    “恩、”她浅应,嗓音细如蚊蝇。

    男人轻叹一声,而后翻身仰躺在沈清身侧,抬手搭上眼帘,抚平自己情绪。

    怕、很正常,是该小心些,是他禽兽了。

    身旁,男人呼吸浓重,沈清躺在身侧侧眸望向他,伸手推了推搭在眼帘上坚实的臂弯,男人恩了一声,算是应允。

    沈清再推,他依旧只是恩一声

    在推,陆景行稍稍抬起手腕看了自家爱人一眼,满脸未消。

    “乖、好好躺着,”言罢,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陆景行这人,平常若是兴致高涨,能弄的你第二天下不来床。

    可自沈清怀孕以来,多的是隐忍。

    “难受?”她问,话语柔柔。

    “恩、”男人浅应,淡淡的嗓音中带着阴郁与隐忍。

    她缓缓挪过去,在挪,在挪,还未靠近男人,只听他开口道;“乖、离我远点,我躺会儿起来。”

    沈清不动了,睁着眼睛瞅着他。

    许久之后,原以为陆景行好受些了,哪里知晓,男人猛然侧身狠狠将她搂进怀里,亲吻着,

    力道不算轻。

    片刻之后,握着自家爱人的手一路而下,嗓音低沉隐忍带着半分蛊惑;“乖乖、辛苦你了。”

    这夜间,沈清全程是红着脸任由陆景行带着她动的。

    良久之后,一切结束,她只觉自己只剩下半条命了,早知这样,还不如让陆景行小心些来一次。

    男人许是心满意足,不再憋屈的男人,俯身在沈清白皙面庞落下一吻,笑意融融,“乖乖。”言罢、伸手将自家爱人抱起来朝洗漱台而去,挤着洗手液洗了一遍又一遍才停下来。

    次日清晨,沈清醒来,只觉屋子里有吱吱吱声,翻身拥着被子起来坐在床上,巡视一圈,之间梳妆台上搁着一直白色笼子,笼子里是两只小动物。

    她静静看了几秒,在看了几秒。

    轻唤了声陆景行。

    男人从卫生间出来,一手系着领带,一边看着她。

    见沈清久久不言语,抬步过去坐在床沿望向她问道;“怎么了?”

    沈清望了眼他,在望了眼桌面上的笼子。

    只听陆先生道;“玩一会儿,玩够了在院子里放了他们,让他们回家。”

    这日清晨,陆先生早起并未去运动,反倒是带着徐涵去林子里。抓松鼠。

    只因,昨日晚间陆太太提了一嘴,似是很喜欢。

    对、如陆槿言所言,他确实知道松鼠的窝在哪儿。

    不然怎会一清早让徐涵提着笼子往林子里去,徐涵一路走着,万分懵逼,寻问自家先生;“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陆先生在前带路,步伐未停,“抓松鼠。”

    。徐涵似乎怀疑自己耳朵是否除了问题,怎有些不大能理解这话是何意思。抓松鼠?以为只是玩笑话,可当自家先生伸手在树洞里掏出两只松鼠时,呆愣着,半晌未回神。这动作,当真是与陆先生高大威猛,器宇轩昂的形象不符合。陆景行抓着松鼠下来,见他杵着不动,蹙眉道;“笼子提过来。”

    而后,这二人,朝总统府而去,清晨出门提着笼子进去,着实是有些。诡异。一众佣人不免多看了两眼。

    沈清望了眼陆景行,似乎有些蒙圈;“你抓得?”

    男人望了她一眼,从床边起身,进衣帽间,在出来,手中多了件黑色西装。

    “玩会儿就放了,”陆景行再度提醒。

    而后许是觉得沈清这性子也不像是玩会儿就放了的,下楼还不忘同苏幕说声。

    苏幕看着陆景行离去的背影,当真是嘴角抽搐,小时候抓松鼠自己玩,而立之年抓松鼠给老婆玩儿。

    这松鼠也是可怜,撞上他了。

    陆景行这年,三十而立,又身处高位之中,按理说,应当是成熟稳重其,沉着冷静之人。

    可此时、他早起,带着副官去林子里转悠一圈回来,手中多了两只松鼠。

    陆景行是爱沈清的,那种爱,或许在大是大非面前会有所偏颇,但平日里,他爱沈清爱到可以放下他太子爷的身段,放下总统府继承人的身段,去做一些与之相违背的事情。

    这种爱,只对一人展现。

    徐涵有时候在想,沈清嫁给陆景行确实不是最好的选择,但偶尔在想,一个男人身处高位还能记挂着你,也当真是不容易。

    晨间,沈清下来,蹲在院子里玩了会儿两只松鼠,而后将他们放了。

    苏幕站在远处笑看着一切开口揶揄道;“小时候是抓松鼠给自己玩儿,成年了是抓松鼠给你玩,三十来岁的男人会做出如此幼稚的举动,也当真是让我吓了一跳。”

    闻言,沈清面色绯红,有些不好意思。

    “景行虽对你有不好之处,但母亲说句直白的话,他当真是将你当闺女养着了,清晨起来还叮嘱我一定要让你讲松鼠放了。”

    沈清心下一动,嘴角笑意更深,淡淡的,深入了眉眼之处。

    中午,陆景行电话过来;“阿幽?”

    男人柔柔话语响起,她应允了声;“恩。”

    “松鼠放回家了?”男人问。

    平日里电话过来第一件事情是询问她在干什么,吃了没有。

    今日第一件事便是询问松鼠放了没有,只怕是这人一上午都在想着这事儿吧!

    “放了,”沈清答,嗓音糯糯。

    男人在那侧浅笑出声。

    “晚间带你出去吃,下午好好睡个午觉,跟母亲说声。”

    男人轻声交代。

    下午,沈清午休起来,苏幕正在一楼客厅书桌上练毛笔字,沈清迈步过去,站在身侧,写的是一副小楷。

    取自于苏轼的《定风波》: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字迹工整,煞是好看,沈清静静看着她起笔落笔,行云流水,不难看出多年功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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