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聊够了吗?”男人阴测测开口,望着自家老婆,牵着她的手象征性的紧了紧,似是在警告。“徐董、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老婆怀孕了,不要儿子也不要你,即便你将你那亿万帝国双手奉上她跟前,她还是不要你,你何必将人埋在这冷冰冰的坟墓里呢?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啊!”“沈清、身为一国太子妃跑到异国他乡来被人追杀,我是该说你没本事呢?还是该说你身后的人压根就不在乎你的死活呢?你不将援助之手伸到你老公面前,却死扒扒的拽着我不放,怎么?家里放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爷不要,跑来勾搭有妇之夫了?”闻言,沈清冷笑,伸出食指抹去嘴角那一抹鲜血,而后侧过脸淡淡笑了下;“活了二十几年,大抵还是知晓何为人在屋檐下的道理的。”“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男人毫不掩饰对她的夸奖。“过奖,”而沈清,也毫不掩饰自己的厚脸皮。“徐董、秉着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原则,我看您老还是出手推一把,不然,你也知道,我老公儿子都在m国,万一哪天我思家心切,一个忍不住去找徐太太谈人生聊理想,那就不好了,虽说我俩没行什么苟且之事,但你那段寻花问柳的过往,我还是有所耳闻的,徐先生,我提醒你一句,你老婆这会儿缺的可就是我知道的那些东西。”“不用你找我,我会找你,”一道旁声插进来。 男人嘴角抽搐,脑子嗡嗡的抽着,望着自家爱人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缺心眼儿啊?听不出来她在忽悠你?” 女人悠悠扫了他一眼,而后视线落在被男人握紧的掌心,目光冷冷,透着寒凉;“你这双手,牵过多少女人?”沈清闻言,毫不客气的笑出了声。 甚至是有那么些许幸灾乐祸的味道。 此时的沈清,似是不想在z国这方国土上在耗下去,也知晓若是z国这方极力推动的话,事态必然会登上巅峰,但眼前这男人,似是优哉游哉的很,并不准备快到斩乱麻。 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 不帮她?没关系。 她可以时时刻刻窜捣老婆和他离婚。 听说、这位徐太太非池中之物。 听说、徐太太亲自开车撞断了徐先生一条腿。 将徐老太太气的心脏病复发进了医院。“来之前你怎么答应我的?”男人眉头微蹙望着自家老婆,明明心里异常郁闷,但言语出来的话语确实巧柔的很。 这夜、沈清将搅屎棍的本质发挥的淋漓尽致,在他的地盘上被人追杀,确实是件不怎么光彩的事情,但眼前这男人,滔天本事,却抱着悠哉的姿态浪过来,让她气的脑子嗡嗡。这夜、沈清受轻伤,送进医院。 与此同时,m国那方会议室里更是硝烟弥漫。但这硝烟,并未持续极长时间。 次日,最高检提审彭娟,事态发展到最为严重的一步,国内外媒体悉数屏息凝神将目光落在这方。 彭老爷子想要弄死沈清转移大众焦点的愿望落空。 众人观守的依旧是彭娟的案子。 原以为事态如此过去,3月15号,沈清在庄园,望向窗外阳光灿烂的天气,心情算不上极好,但也不差。 “莫夫人只怕是无路可退了,”章宜伸手端着水杯靠在一侧玻璃墙上,话语淡淡袅袅。 二月初离家,如今一月多。 “不到真正尘埃落定的时候,谁也不能妄测结论,政治斗争,要看最后一把牌,”四月初,m国大选在即。 结局如何,就看这剩下来的月余光景。 莫夫人的事情有姓徐的推动,她不担忧,担忧的是国内局势。此时,陆景行已多日未曾听到声响,及大部分都是日常短信告知安好。 她受伤住院那晚,男人来了通异常冗长的电话,二人在电话中就这件事情进行交谈,而后商量后续。 期间、谢呈来过一次,带来他老板的意思。 无非就是希望z国这方事情早些解决,而后让她尽早滚蛋。 省的碍眼之类的。 沈清自然懂,毕竟、他老婆也不是个善茬。 “彭娟是彭老爷子的孙女,彭老爷子又是m国元老,元老的孙女违反国际法,就单单是这点也能让舆论压死他,且不论如何,大选与他们是无缘了,在苦苦挣扎,不过是徒劳而已,”章宜简短分析这件事情。 也算是正中中心。 可、老狐狸的手段,应该不是如此简单。 3月24日,距离国内大选不过十余天的功夫,彭娟罪名成立,以违反z国法律,扰乱国际法的罪名定下罪论。 终审开庭那天,沈清秘书章宜前往现场听证,见证这个商场女强人的兴荣衰败。 从被收押到现在整整四月有余,一百二十多天的时间,足以磨掉一个人的斗志与高傲。 此时的莫夫人,周身哪里还有半分商场女强人的姿态? 于此同时,国内、陆槿言与高亦安二人收网,莫家企业算是彻底沦陷。 彭家身后少了经济命脉的支撑,在大选之际就如同缺了一只翅膀。 行至此,一切应当结束才对。 可、并非如此。 四月一日,这是个及其好笑的日子,有什么劳什子的愚人节一说。 清晨起来,m国新闻满天飞,彭老爷子动用手段瞒天过海抛出彭宇与陆槿言多年前交往的照片,甚至还传出了二人曾经那一段过往的事实,在大选之际扰乱民众的视线。想要谋取最后一己私利。 甚至是不惜将自己孙子推上风口浪尖,为了权利,可以毁掉所有人。 这日、当陆槿言看到这组照片时,身心巨颤,捏着鼠标的手恨不得能将手中东西狠狠捏碎。 面上憎恨的表情足以证明她此时内心是如何波涛汹涌的。 年少时的爱情,此时在她看来不过是一场笑话而已。 她付出身心,得来的却是这么男人的狼心狗肺以及尽数的欺骗。 行至如今,倘若她还对彭宇存在一丝丝幻想,那只能说她自己贱了。 诺大的办公室里,只听得见电脑的工作生,陆槿言将手中报纸缓缓搁在桌面上,手肘撑在桌面上抵着额头。 无人看出这个优秀且年轻的商场霸主此时在想什么。 也无人知晓在爱过那个男人多年之后的她此时是何种心情。 不爱吗?倘若不爱,为何这么多年未曾找过其他男人? 爱吗?倘若是爱,那她为何不回到男人身边? 权力之巅的人不该有感情的。 可她有了,能如何? 倘若她年轻有为知进退,也许不用白受这罪。在一起时,那个男人何其宠爱她? 将她捧在手心里舍不得凶舍不得吼,这一切不是演出来的是真真实实存在的啊! 这个男人当着两家人的面跪在她跟前满面泪水苦苦哀求的时候也并非演绎出来的啊!她们曾经确实真心相爱过,也曾撕心裂肺的痛过。 那一切,即便是多年过去了在回想起来,也是疼的那么鲜明。 伤口结了痂,还是伤口。 不撕开,不会痛。 第(2/3)页